布拉每天都在开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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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薛/凌薛】金麟台上黄金屋 02

本文主CP瑶薛凌薛,有晓薛、曦瑶、瑶愫、瑶羽、忘羡提及,混乱邪恶三观不正决不洗白飙儿童车婶婶文学在线偷窥BE预警没有QJ。金凌的性格有黑化操作。本章瑶哥下线,嗷站门牌号21486421,W站门牌号19185840。


  薛洋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刚才几阵咳嗽让他从胸口到背部都在火辣辣的痛,随着呼吸好像有刀刺在肺脉里。金凌还抓着他唯一的手不放,这让他有些烦躁,像是被锁住了。他挣了一下没挣开,就随那小崽子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薛洋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有杂乱的脚步靠近,他警惕地睁开眼,身体肉眼不可见地紧绷起来。金凌安抚地捏了捏薛洋的手,对门口等着领命的侍女说:“砚池,把医修们请进来吧。”


  那侍女恭敬地回答一声“是”之后,很快几个着不同品级金星雪浪袍,年龄也不尽相同的人进来了。 


  “竺老。”金凌对为首须发皆白的老人点点头。


  “家主。”竺老施了一礼,剩下的人也纷纷叫了“家主”或“宗主”,施了礼。


  薛洋不顾场合嗤笑一声:“排场不小,小金宗主。”


  竺老和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见薛洋阴阳怪气的话。


  “这些都是我金家内门供奉的医修,”金凌好声好气地跟薛洋解释,“竺老是医修之首,是我祖父辈的老人,有他照顾你我才放心。”他无视薛洋撇起的嘴,把那只带着伤疤消瘦得青筋暴露的手交到竺老手里,“竺老您请。”


  金光竺轻轻将那只手放平,搭上脉诊了一诊,又把灵气小心翼翼地顺着脉探了进去。探诊的灵气触及肺脉和金丹,虽只是些微的刺激,仍引起一阵阵连绵不绝的激痛,薛洋闭目攒眉,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诊了一会,薛洋感觉冷汗从额上流了下来,金光竺的手指和灵气终于脱离了他的手腕,他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顿觉疲倦无比,靠在软垫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金凌示意侍女们看顾薛洋,自己把医修们请到外间会客厅。在对脉案进行了一番讨论后,金光竺捋着胡子说:“家主,夫人当年金丹破损,肺脉寸断,失血过多,又昏迷数年,血行凝滞。因昏迷,无法采用进取的方子,唯恐刺激到肺脉,若是在昏迷中肺疾发作,只怕是不出半月人就会去了。夫人求生意志极强,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勉力运转已损金丹修补经脉,导致经脉断断续续,情况错综复杂。幸好通过反复金针刺穴,夫人终是醒来了,醒来虽是好事,但因血行凝滞而暂时被压制的肺疾很快就会发作。”


  老医修“夫人夫人”地叫一个大男人这么久,在场众人无一露出异色,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现下须得先温养肺脉,待肺疾痊愈,夫人才可能受得住再次截断错误愈合经脉之痛,配合汤药和药浴行针,理顺所有经脉才有望修复金丹。另外,夫人体内有阴气,怕是修鬼道的残留,此乃是段客卿的特长,老夫就不多言了。”


  段客卿名叫段德源,早在金光瑶刚接任家主清理金麟台之时,一大批良莠不齐各有异心的鬼道客卿死的死散的散,其中一小部分忠心之人被前仙督藏了起来继续研究鬼道。再之后金光瑶也死了,金凌秘密接收了这批人,根据心性能力给他们各自安排了去处。段德源年近五十,为人老实无甚野心,修鬼道天赋不佳,倒是在炼尸场练出了胆大心细手稳,对人的部件极度熟悉,端底是学医的好苗子。段德源原本就是游医出身,被金凌分去当医修后如鱼得水,更因习过鬼道,对如何治疗阴气侵蚀略有心得,不到半年就成为了金光竺的副手,专门负责照顾薛洋。


  金凌先对金光竺施了半礼:“竺老,夫人的身体就交给您了。只是他惯于忍痛,方才灵气探脉我知他痛得厉害,却隐忍不说。还请竺老给他用些镇痛药物,少受磋磨。”他又转向段德源:“段客卿,夫人浸淫鬼道多年,当年又遭难致金丹破损,阴气怕是纠缠于丹田之间难以祛除。”


  段德源忙施一礼:“宗主,得您恩赐,我在藏嫣楼盘桓数年,对于夫人的状况已有一些想法。”


  藏嫣楼是金麟台保存典籍秘法之处,类比云深不知处的藏书阁。自射日之征后,从不夜天缴来的禁书秘籍绝大部分进了藏嫣楼,金凌正是寄希望于那里面偏门左道的古籍能给薛洋带来一丝希望,才特许段德源进入藏嫣楼研习。


  金宗主点点头,声音不算高,却极有仙首的威严,“段客卿,你也算夫人的老相识了,他过去待你不差,希望你能尽快给我带来好消息。”


  段德源一躬到底:“宗主放心,在下必竭尽全力,定保夫人平安无虞。”


  “咣”、“哗啦啦”的噪声从里间传来,薛洋有气无力地大喊:“小崽子!你给老子滚进来!”


  金凌示意众医修稍待,疾走几步穿过过厅,很快回到了薛洋的卧室,只见茶杯碎了一地,侍女们垂着眼睛在墙边默默站成一排。


  薛洋靠在软垫上急促喘气,“小崽子,你给老子解释一下,这些臭丫头都叫我夫人是怎么回事?”


  “阿洋哥哥,”金凌露出一个跟金光瑶有七分相像的笑容,剩下是两分无赖一分桀骜,“这些丫鬟拙嘴笨舌,你不想听,我就叫她们不要再提。”


  “臭崽子翅膀硬了,”薛洋被气笑了,“敢糊弄我,你把爷爷我当成什么了?” 


  “我当你是我夫人呀,”金凌在薛洋床边坐下,嬉皮笑脸地抓住他的手,“阿洋哥哥,你可是我明媒正娶抬进家门的良家妾,上了族谱的小夫人。” 


  “当你夫人就够委屈了,为什么连正房都不是?呸呸,我是说,你们姓金的都什么毛病?”薛洋咬牙切齿地笑着甩开金凌的臭爪子,“一个叫我成美,一个叫我夫人,你们瞎吗?眼睛不需要可以给我泡茶。我这种粗糙的大男人,哪里像小姑娘?”他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有些喘。


  “小哥哥,”金凌用小时候撒娇的方式搂住他的阿洋哥哥,“我这不是为了保住你嘛,只能用没有办法的办法。小哥哥你便从了我这一回,明天我叫人去飞升楼包个最好的点心匣子给你赔罪。”


  “切,”薛洋一声嗤笑,“你们叔侄俩可真有意思,连赔罪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地没有诚意。”


  “小哥哥,好阿洋,”金凌一宗之主的脸面半点也不要,搂住薛洋不放,“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薛洋一愣,表情淡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恍恍惚惚。


  始终在察言观色的金凌停止撒娇卖痴,一时之间脸上写满了惶惑和戾气,他咬咬牙,欺身而上把薛洋按在软垫上亲了下去,唇齿激烈交缠,刀光剑影,飞沙走石。


  分开时,薛洋受不住地大口喘气,金凌居高临下看向他,一点朱砂红如血。小金宗主似笑非笑,甜腻腻地问:“阿洋哥哥,我和小叔叔,亲起来也一模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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