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每天都在开脑洞

佛系杂食爱混邪,搞CP就是要爽不接受指手画脚,墙头保质期平均三年,愿总能在下个圈相见。

【瑶薛/凌薛】金麟台上黄金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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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心如止水 打赏。


本章OC批量出场,如果不想看请跳过,直接从分割线开始看,前面的情节大概是:兰陵集团CEO金凌欲招聘一名鬼道项目技术总监,灵州分公司经理金闱推荐了一位业界新秀薛靥,趁回总部汇报工作之机带薛靥来面试。金CEO金经理围观面试官薛洋和面试者唠了半天,十分满意。金经理通知薛靥面试成功,却得到了薛靥想再谈谈合同的回复。



  薛洋和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族妹聊起鬼道来颇有些一见如故臭味相投,直说到太阳偏西,桌上的茶水和合欢酥消耗得七七八八还意犹未尽。最后金宗主看夫人又咳了起来,笑眯眯地吩咐金闰送客,体贴又不容置疑地命侍女把剩下的合欢酥包好给薛姑娘带回去吃。


  金如正把两位姑娘送出卧墨馆,本想回去复命,却被金闱拉住说要请他去绿玉苑喝一盅茶。他心知大姑娘数年远离兰陵,虽有家书密信,仍不免消息涩滞,家主令他送人也应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便欣然从命。


  金如兰成为家主后还不到一周,金闱便和亲弟去了西北苦寒之地,直至今日才踏足这个“后仙督时代”的金麟台。回绿玉苑的路上,她一边听着薛靥叽叽喳喳地用十万个为什么骚扰腰板挺直目不斜视的金如正,一边默默打量熟悉又陌生的金麟台。


  金麟台上小小兴了些土木,有几处的格局金闱认不出了,大体变化不多。无非排场缩减了些,装饰素雅了些,金星雪浪依旧盛放。比起这些细枝末节,让金家大姑娘感觉到明显不同的是人们的状态。前仙督总是温柔体贴让人如沐春风,但金麟台却整整截截,下人皆敛容屏气,子弟也不敢放肆。新任家主虽也时常谈笑,却并不平和亲昵,但金麟台却莫名多了一股蠢蠢欲动生龙活虎的跳脱味道。


  一路上,金闱见到的侍女护卫、家臣客卿无不脚步轻快、面容舒展,她甚至还看见满叔家的金问在客卿的陪伴下赏花喝酒,醉醺醺地高声吟诗。若是前仙督还在,这位怕是早被发配去了最边远的瞭望台。金问已是喝得摇摇晃晃,在客卿的提醒下才向金闱一行人行礼告罪,在天真烂漫的薛姑娘抽抽鼻子说他的酒不够劲时,还大着舌头求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丫头请他喝够烈的酒。


  “堂兄最近越发放浪,”金如正好不容易摆脱醉鬼,皱着眉头说,“不领差事也不好好修炼,伯父很是操心,但家主纵着他,伯父也无可奈何。”


  “如方自有他的长处,”金闱微微一笑,把金闰和薛靥让进她的住处绿玉苑,“你也莫要太过担心,家主心中有数。”


  金如正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绷着小脸少年老成地摇摇头。引得比他长六岁的金闱微微翘起嘴角,顾及少年人的自尊没有笑出来。


  薛靥自己还是个宝宝,完全不在意金如正在同龄异性面前微妙的装模作样,“小金公子,看不出你年纪不大操心的事还不少,不怕长不高吗?”


  “薛姑娘莫要胡言……我……姑娘身量也不算高挑。”金麟台上本家的姑娘并不多,金闰实是没见过这般牙尖嘴利的,怼了回去又觉失言,不由对自己生起闷气。


  身材娇小的薛靥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笑嘻嘻道:“金宗主倒是很高,刚才那位公子也不矮,小金公子你也不必忧心……”


  “我没有……”金闰刚想辩解便被打断。


  “是我说错话啦小金公子,对不起呀。”薛靥笑出两个小酒窝,不负她的名字,“明日我请你吃酒给你赔罪可好,不过我在兰陵人生地不熟,也不知哪家酒楼合适呢?”


  “薛姑娘不必赔罪,我本应带姑娘游览兰陵美景,可惜再过一旬就要办清谈会了,家主有差事要派我做。”


  “肯定有机会的,兰陵繁华,我可还没住够,不急着回家。”薛靥脆生生地说。


  金闱啜着茶,看小姑娘三言两语就把金如正带入了自己的节奏,不禁摇摇头,“如正,这次清谈会客人的名单可有定论?”


  “已经呈给家主了,但还没定下来,”金如正压低了声音道,“我听七叔说,聂家的霁月君有意要来。”


  “他……也到罢了。”金闱沉吟了一下,手指比了个“二”,“应是聂家那位背后又出了什么主意,不要坏了家主的事才好。”


  “前两次清谈会一个姓聂的也没来,这次他们最好也不要掺和,”金如正气鼓鼓地说,“就是七叔可能要难过了。”


  他们口中的七叔姓金名芃字子潇,是前仙督的心腹之一,观音庙事发之时他身在东瀛,匆匆赶回也未能力挽狂澜,只得称病淡出金麟台的权利中心,以免被反仙督的势力借机生事。他和聂家的那位霁月君一同听过学除过祟,在金聂的蜜月期也是一对为人称道的生死之交,虽未结拜胜似兄弟。前仙督身死之后,这对挚友再也没见过面。


  又喝了一会茶,金如正告辞而去。薛靥夸张地长出了一口气:“可憋死了,金小公子真文雅,我都不敢乱说话。”


  金闱横了她一眼:“如正是个老实孩子,你也别太欺负他了。”


  薛靥笑嘻嘻地给金闱斟了一杯茶,说:“我看小金公子人好,忍不住多聊几句,说多错多,春和姐可别跟我这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计较呀。”


  “你呀,”金闱把一碟合欢酥递过去,“点心也堵不住你这张嘴。”


  薛小姑娘听话地闭上嘴,把点心分发给自己从灵州带来的随从——一对双胞胎姐弟。双胞胎姐姐忍不住小小欢呼了一声,用不太标准的官话说:“我家姑娘说得对,金小公子真是——真是翩翩佳公子。”

  薛靥笑出声:“花鹊儿你这是从哪儿学的好词儿?金小公子是不错,可你还没见过金宗主,那才是真正的佳公子。”


  小丫头花鹊儿被说得满脸通红,捧着点心不肯出声,被金闱的侍女带下去吃茶用点心。


  闲人退去,金闱在袅袅茶烟中沉吟了一会,道:“阿靥,如兰和我诚心招揽,你是怎么想的呢?”


  “春和姐,”严肃的神情第一次爬上薛靥圆润的小脸儿,“眴卷是个偏僻的小地方,但不是与世隔绝,虽说夷陵老祖现在不会再被喊打喊杀,可鬼道还是见不得光。眴卷贫瘠,能归附金麟台是我们占了大便宜。金宗主身边已经有夫人那样的鬼道高手,还要对我这个没什么见识的野丫头以礼招揽……他想让我做的,不会是小事。”


  “抱歉春和姐,我想再看看。”薛靥吐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薛宗主知道兰陵金氏是怎样一个世家,所以放心把眴卷交给金宗主,可薛靥不知道金如兰是怎样一个人。”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


  得到了承诺,薛靥眼珠一转,“说说我的那位族兄吧。”


  金闱愣了一下,嘴上说着“抱歉”,思绪不可避免地回到了她和薛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客卿,她则是个还不到他腰带高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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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金光善虽还坐着宗主之位,但每天不是在青楼就是在去青楼的路上,大权在握的敛芳尊难得抽出时间来陪金凌和金凛在卧墨馆前玩耍。薛洋远远地坐在合欢树下,叼着片苇叶,百无聊赖地晃着着脚。他在贯雪斋发了一通脾气后就单方面和金光瑶冷战了,可金光瑶忙着准备又一次的清谈会,对于小客卿的炸毛连个冷笑都欠奉,只是疲惫地叹口气,让他等自己不太忙了之后再闹。


  薛洋气得发疯,毁了炼尸场不少半成品凶尸又炸了几个法宝。他发现自己都是在用不痛不痒的东西撒气,既没有炸了金麟台,又没有撂挑子一走了之,反而在发泄了一通后觍着脸若无其事地又跟在金光瑶旁边,就像为了一口吃食宁愿忍受毒打的癞皮狗。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一只竹编小球滚到薛洋脚边,他烦躁地跳起来一脚把球踢到池塘里去,恶作剧的快感像泥塘里的瘴气泡一样涌上来,还没来得及炸开散发毒气,一只小手拽了拽薛洋的衣裾。他低头发现一个还没到自己腰带高的小丫头板着脸,紧紧绷着嘴唇。


  “为什么乱踢我的球?”小丫头委委屈屈地说。


  “不为什么。”薛洋冷哼一声,这世上的蠢货都爱问为什么,摊子、土豆和球都一样,踢了就是踢了,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这样不对!”小丫头似乎一点也没发现薛客卿的不耐烦,仰脸盯着他。


  “这个拿去。”薛洋随手揪下一朵合欢花递过去。


  “我不要!”小姑娘很固执,“我要我的球,不要花。”


  薛洋恶狠狠地把花硬塞到小丫头手里:“别闹了,你不想找揍吧?”


  “可是这样不对,”小姑娘虽然眼泪汪汪,但半步不退,“你踢走我的球,却给我我不要的花,这样不对。”


  “操!”薛洋并没有什么不打女人孩子的原则,但金光瑶的目光扫了过来,他气哼哼地啐了一口,御起剑甩开了这个烦人的臭崽子。


  那天晚上,金光瑶似乎是阶段性地忙完了,搂着薛洋在贯雪斋温存,温柔小意花样百出,事后还掏出一块据说是亲手雕刻,又找大师特别炼制了防身阵法的白玉吊坠,亲自给薛洋戴上。


  两人有段时间没行事,做得比较过火,第二天早上薛洋起晚了,身边空无一人,体内还留着有东西横冲直撞的错觉,手指下是雕成狼头形状的白玉吊坠。


  那个固执的小丫头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你踢走我的球,却给我我不要的花,这样不对。”


  这样不对。


  这样不对但薛洋找不到人问为什么。踢了就是踢了,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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